“那我们就说定了,”说着,鸠杰竖起手掌,朗声说:“君子一诺……”
顾诗晨会意,凌空与他击了一掌,也朗声说:“五岳皆轻!”
南京十月天,气温早已转冷,天气也随着飘忽不定,上午还是艳阳高照的天,转眼间竟然阴云密布,天色黯淡,像要下起雨来。
浩浩长江水,悠悠秦淮河,烛残漏断频欹枕,起坐不能平,世事漫随流水,算来一梦浮生。
在这人杰地灵之地,自古就从不缺少惊奇动人的故事。
在玄武湖东边的这所小小事务所内,随着这一声清脆的击掌声,两人命运的轨迹都悄然发生了改变。
正在这时,房门处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。
“请进。”顾诗晨说。
那个穿制服的中年妇女推门进来,说:“小姐,这是你要的白水和咖啡。”
“就放在那吧,”顾诗晨说:“还有,刘姨,我要处理一些事情,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,这段时间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,如果预约的病人来了,就让他先等一等。”
“好的,小姐,还有别的事吗?”
“没有了,你去忙吧。”
中年妇女微微躬身,然后缓步退了出去。
顾诗晨拿起水杯递给鸠杰,鸠杰从早上出门就一直滴水未进,还真是渴了,他接过来道了声谢,然后一仰脖,将杯中水喝光了。
顾诗晨拿起咖啡杯,轻轻呷了一口,说:“我们开始吧。”
鸠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在沙发上,说:“你的瞬间催眠我见识过,很精彩,但我在想,如果我不配合的话,你能催眠我吗?”
“在别的地方不敢说,但是在这里,就算你不配合,我也能百分白的催眠你。”
“是吗?人太自信有时候未必是好事啊。”鸠杰说。
“多说无益,我会用行动向你证明的。”
说着,顾诗晨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,在鸠杰面前轻轻摆动,说:“看这里。”
鸠杰哑言失笑,他看着面前呈钟摆状晃动的怀表说:“你这是浪费时间,如果你能这种小把戏就把我催眠,顾叔也不用大老远把我请来了。”
“是吗?人太自信有时候未必是好事啊。”顾诗晨重复了一遍刚才鸠杰说过的话。
“多说无益,我会用行动向你证明的。”鸠杰也重复了她刚才的话反唇相讥。
就在鸠杰紧盯着眼前不住晃动着的怀表的时候,顾诗晨的手一滑,两根手指没有捏住怀表的表链,整个怀表突然甩了出去,“啪嗒”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顾诗晨大囧,场面一时有些尴尬。
鸠杰苦笑,俯身去捡脚边的怀表,说:“我就说这小把戏不行吧,我被催眠了吗?”
然而当他捡起怀表,直起身想把怀表还给她的时候,却突然发现眼前的景象全都变了!
刚才立足的房间,和房间中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!
鸠杰发现自己突然陷入了无边的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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